第511章 买楼
第511章 买楼
送走房东大姐，张文返回大厅。
这里他是不打算继续租下去了，以房东刚才表现出的態度，如果他今年选择忍气吞声，明年对方一定还会涨价。
像这种没有契约精神的人，还是远离为妙。
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个醒，培训中心想要稳定发展，就要有属於自己的教学楼，否则像今天这种情况，以后肯定还会发生，他可不想一年换一个地方。
想清楚后，张文又离开培训中心，来到之前的房產中介。
刚才那位中介小哥看到张文，立刻热情的迎了上去，“张校长，你来啦，是对合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张文摇摇头，然后问道：“附近有没有商业楼出售？要五千平以上的。”
中介小哥微微一怔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，疑惑的问道：“张校长，你不是刚租下一个三千多平教学楼吗？难道对那里不满意？”
“这次不是租，是要买，我要买一栋商业楼，以后作为我们星翔艺考的总部。”张文简单的说道。
中介小哥这次听清楚了，不过人也麻了。
赚麻了！
买一栋商业楼？
还要五千平以上？
这一次可比刚才那单大多了。
对他们这样的房產中介来说，卖房获得的提成比租房获得的提成多太多。
如果他能做成这一单，提成至少也有四五百万，甚至更多。
“张校长，快请坐。”中介小哥赶紧搬来一把椅子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今早擦玻璃的时候就看到树上有一只喜鹊在不停地叫，原来是有贵人出现。
“张校长，除了面积之外，你对商业楼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？”中介小哥问道。
其他中介一听有人要买商业楼，一个个全都看了过去，眼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。
京城豪宅多，商业楼也多，但是真正能轮到他们身上的好事却少之又少。
“要独栋的商业楼，横向面积要大，楼层不要太多，最好有停车场——”张文將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。
中介小哥一边听，一边在电脑里面筛选，等贵人说完，他也已经找好了。
“张校长，我为你挑选了三个，第一个在右边三公里左右，沿街，门前有二十个停车位，一共三层，整体面积四千九百平，报价一点五亿——”
“第二个同样在你们星翔的斜对面，和洗浴中心就隔著一条街，面积有六千三百平平，一共五层，有地下停车位六十个，总价三亿。”
“最后这个就厉害了，在北三环內，是由著名建筑大师设计——”
中介小哥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张文打断。
“带我去看第二个。”
在张文看来，什么建筑大师不建筑大师的，都不及在星翔斜对面”这一条有用。
建筑大师设计的再好，距离星翔太远，原来的房东大姐看不见。
“好！”
中介小哥麻溜地给业主打电话，隨后带著张文往外走，兴奋之情溢於言表。
有了之前租房的经验，他觉得这单肯定能够拿下。
两人来到目的地，商业楼距离洗浴中心很近，一个在路口的左边，一个在路口的右边，中间只隔著一个红绿灯。
整栋楼通体是浅灰色的玻璃幕墙，外观看起来时尚大气，门前的广场平整开阔，地下车库的入口清晰可见。
“张校长你看。”中介小哥指著大楼介绍，“地上五层，地下一层，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，停车都很方便，这里以前是一家网络公司，后来发展壮大盖了新楼，搬到五道口那边去了，是名副其实的福地——”
“——”
张文嘴角抽动了一下，他现在一听“福地”两个字，脑仁儿就疼。
“价格还能谈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“可以谈，之前有人来看过这栋楼，最多一个给到两亿五千万，不过房东没有卖。”中介小哥说道。
言外之意：你可以砍，但是想要成交的话，不能砍太多。
张文点点头，心里有了底。
又等了一会儿，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，接著车门打开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下了车。
对方来到商业楼门前，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太阳眼镜，將目光落在张文和房產中介身上，“就是你们要看房吗？”
张文转头看向身旁的中介，女人也就二十五六，这房东也太年轻了吧？
不过转而一想，他又何尝不年轻呢？
“张校长，这是业主的女儿。”中介小哥低声解释，隨后笑著对女人说道：“这位张先生想进去看一看。”
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文，最后什么都没有说，从包包里面掏出钥匙，打开商业楼的大门。
和之前那位热情的大叔相比，这位的態度堪称冷漠，全程什么都没有说，一直在低头玩手机。
倒是中介小哥，嘴说个不停，看起来比业主女儿还要了解。
张文逐层看了一遍，对整栋楼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。
楼还是很不错的，就是价钱方面——倒不是贵，也不是拿不出三个亿，只是买房不讲价，浑身不舒服。
他当房產中介的时候，没有一个买房者不讲价的。
“美女，你能做主吗？”张文看著女人问道。
“当然能。”女人头也不抬的说道。
“2.51亿。”张文报价。
女人缓缓抬起头，秀眉微微皱著，眼中透著鬱闷，隨后退出微信聊天群，拨出一个號码。
“爸，对方出2.51个小目標，卖不卖？”女人对电话说完之后，看向张文说道：“我爸说了，最低2.8个小目標。”
“你不是能做主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“2.5亿以下我能做主，2.5亿以上我做不了主。”女人说道。
张文恍然大悟，终於明白对方听到报价后为什么会鬱闷了，敢情超过了一百万。
不过女人的这番话也让他了解到了另外一层信息，2.5亿以下不卖，2.5亿以上可以商量。
想到这里，他又报出一个价格：“2.6亿。”
女人大概是嫌传话麻烦，直接按了免提，对著手机说道：“爸，你们谈吧，他出2.6亿。”
“2.7亿，不能再少了。”话筒里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。
“2.5亿，外加一个消息。”张文神秘兮兮的说道。
“？？？”
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话筒另一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买房的人非但没加价，反而还降价了。
就连站在现场的女人也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，想要知道什么消息能值两千万。
过了几秒，话筒里终於响起声音，“什么消息？”
“有关生命原液的消息。”张文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房东的语气明显变的急促起来，甚至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破音，显然非常的激动。
然而一旁的中介小哥和女人却满脸不解。
生命原液是什么东西？光是消息就能值两千万？
张文慢条斯理的笑著说道：“看来你听说过生命原液，那就好办了，现在京城富豪圈討论最多的话题就是生命原液，相信你应该从別人口中听说过它的功效，不过生命原液產量极低，仅仅一瓶就已经炒到一千万以上，而且有钱都买不到。”
“你有？”话筒一边著急的问道。
“我有生命原液製作者的手机號码，你说这个消息值不值两千万？”张文问道。
话筒內安静了片刻，隨后说道：“號码是真的？”
“童叟无欺！”张文说道。
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手机號码？
“我怎么才能相信你？如果你找个骗子偽装，最后不卖给我怎么办？”电话另一边的显然非常谨慎。
在京城的富豪圈，不，应该是华夏的富豪圈，谁不想购买生命原液？
奈何关於生命原液製作者的联繫方式一直没又人知道，而那些购买过生命原液的人，也没有人敢擅自向別人透露，生怕惹怒这位神秘的製作者，从此取消购买生命原液的资格。
天知道对方会不会利用这件事来骗人。
“你在打电话的时候就说是张校长”介绍的，他肯定会卖你一瓶，等你服用过后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，反正商业楼就在这里，又不会被我揣进兜里带走，再说，办手续还要几天的时间。”张文说道。
如此一来，既省下了两千万的购房款，又发展了一个生命原液的买家，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“好，一言为定。”电话另一端的人这次没有犹豫，迫不及待的就答应下来。
一旁的中介小哥直接呆住了，一个手机號码的消息就值两千万？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理解的。
“等一下我会用你女儿的手机將那个人的手机號码发给你，不过他现在比较忙，你中午再给他打电话，今晚应该就能拿到生命原液。”张文说道。
他等一下还要带施工队来这里和洗浴中心那边商量改造方案，没时间卖生命原液。
“好，如果有效，我明天就和你去办理过户手续。”话筒另一边的人说道。
结束通话后，张文就准备离开，刚走出两步远，就被身后的女人叫住。
“等等，生命原液是什么东西？”女人问道。
“再降两千万，我就告诉你。”张文说道。
“切，我回家问我爸去。”女人撇撇嘴，气鼓鼓的上了路边的法拉利。
“你爸知道的不一定有我多。”张文大喊，虽然他不缺那点钱，但是能省则省。
“你当我是冤大头啊！”女人没好气的说道。
张文笑了笑，正欲劝两句，这时，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他看了看屏幕，是施工队负责人王德利打过来的，想来已经到了培训中心。
他不再跟女人说话，將手机放到耳边，“王总，我在外面，马上就回去，你等五分钟。”
说完跟一旁中介小哥告了別，揣好钥匙，向培训中心走去。
回到培训中心，张文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厅內的王德利，对方身边还有几个人，应该是设计师之类的。
“张校长，生意兴隆！”王德义看到张文，立刻起身打招呼。
对他来说，眼前这位就是財神爷，態度必须要好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张文笑著说道：“这次施工项目比较大，除了一个三千多平的教学楼之外，还有一个六千多平的总部——”
王德利神色一怔，疑惑的问道：“张校长，你刚才在电话里面好像没提总部的事——”
“嗯，刚买的，怎么，人手不够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“够，人手够！”王德利连连点头，就像小鸡吃米一样，眼中更是充满了惊喜。
对他来说，施工项目越多越好，项目越多，赚的也就越多。
这就相当於在电话里面约定好给他两箱钱，结果等他到了之后，又给他两箱钱。
难道因为只有两只手，就不要那两箱钱了吗？
不能！
就算背，也要把钱背回家。
一行人来到商业楼，张文把对这里的要求详细的说了一下。
王德利带来的设计师现场画图，一旁还有人拿手机录音，生怕漏掉什么。
“王总，我对你只有两个要求：一是快，越快越好，我最多只能给你四十天的时间；二是材料一定要环保，我以后天天在这里办公，不想英年早逝。”张文认真的说道。
“张校长，这件事交给我，你就放一百个心，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噹噹。”王德利拍著胸脯保证道。
张校长是他遇见的客户里面，给钱最痛快的一位，只要活乾的好，就不会拖欠一分钱。
不像有的客户，不是挑毛病想尽办法扣钱，就是拖欠一部分工程款。
其实就算张校长不说，他也会自觉的干好，去年对方找他装修了一个教学楼，今年找他装修两个教学楼，明年说不定会找他装修三个教学楼。
之前那句“生意兴隆”可不是白说的，那是发自內心的祝愿。
看完商业楼，张文又带人来到洗浴中心这边，虽然总部有六千多平，但分校这边他也不打算放弃，留著以备不时之需。
或者將各个专业分开，表演班在总部上课，音乐班和舞蹈班在分区上课。
在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后，张文回到培训中心。
刚一进门，手机就震动起来。
他看了看屏幕，是一个陌生的號码，如果没有猜测，应该是商业楼的房东打来的。
因为现在正好是12点。
“餵？”张文接通电话。
“你好，我叫关雄，是张校长介绍的。”关雄轻声说道，就像在干坏事一样，心臟“扑腾扑腾”跳的厉害。
“一千万一瓶，要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既然生命原液已经被炒到一千万一瓶，这钱不如他自己赚。
“要，要！”关雄连连说道。
“等一下我会给你发一个帐户，你將钱打到那个帐户里，然后去星翔艺考培训中心，我会將生命原液送到那里。”
“好，好。”
_”
直培断中迁“你好，我叫关雄，是张校长介绍的。”关雄轻声说道，就像在干坏事一样，心臟“扑腾扑腾”跳的厉害。
“一千万一瓶，要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既然生命原液已经被炒到一千万一瓶，这钱不如他自己赚。
“要，要！”关雄连连说道。
“等一下我会给你发一个帐户，你將钱打到那个帐户里，然后去星翔艺考培训中心，我会將生命原液送到那里。”
“好，好。”
”
，张文没有再说什么，直接掛断电话。
他要保持神秘，说多了，怕对方听出来。
送走房东大姐，张文返回大厅。
这里他是不打算继续租下去了，以房东刚才表现出的態度，如果他今年选择忍气吞声，明年对方一定还会涨价。
像这种没有契约精神的人，还是远离为妙。
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个醒，培训中心想要稳定发展，就要有属於自己的教学楼，否则像今天这种情况，以后肯定还会发生，他可不想一年换一个地方。
想清楚后，张文又离开培训中心，来到之前的房產中介。
刚才那位中介小哥看到张文，立刻热情的迎了上去，“张校长，你来啦，是对合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张文摇摇头，然后问道：“附近有没有商业楼出售？要五千平以上的。”
中介小哥微微一怔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，疑惑的问道：“张校长，你不是刚租下一个三千多平教学楼吗？难道对那里不满意？”
“这次不是租，是要买，我要买一栋商业楼，以后作为我们星翔艺考的总部。”张文简单的说道。
中介小哥这次听清楚了，不过人也麻了。
赚麻了！
买一栋商业楼？
还要五千平以上？
这一次可比刚才那单大多了。
对他们这样的房產中介来说，卖房获得的提成比租房获得的提成多太多。
如果他能做成这一单，提成至少也有四五百万，甚至更多。
“张校长，快请坐。”中介小哥赶紧搬来一把椅子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今早擦玻璃的时候就看到树上有一只喜鹊在不停地叫，原来是有贵人出现。
“张校长，除了面积之外，你对商业楼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？”中介小哥问道。
其他中介一听有人要买商业楼，一个个全都看了过去，眼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。
京城豪宅多，商业楼也多，但是真正能轮到他们身上的好事却少之又少。
“要独栋的商业楼，横向面积要大，楼层不要太多，最好有停车场——”张文將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。
中介小哥一边听，一边在电脑里面筛选，等贵人说完，他也已经找好了。
“张校长，我为你挑选了三个，第一个在右边三公里左右，沿街，门前有二十个停车位，一共三层，整体面积四千九百平，报价一点五亿——”
“第二个同样在你们星翔的斜对面，和洗浴中心就隔著一条街，面积有六千三百平平，一共五层，有地下停车位六十个，总价三亿。”
“最后这个就厉害了，在北三环內，是由著名建筑大师设计——”
中介小哥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张文打断。
“带我去看第二个。”
在张文看来，什么建筑大师不建筑大师的，都不及在星翔斜对面”这一条有用。
建筑大师设计的再好，距离星翔太远，原来的房东大姐看不见。
“好！”
中介小哥麻溜地给业主打电话，隨后带著张文往外走，兴奋之情溢於言表。
有了之前租房的经验，他觉得这单肯定能够拿下。
两人来到目的地，商业楼距离洗浴中心很近，一个在路口的左边，一个在路口的右边，中间只隔著一个红绿灯。
整栋楼通体是浅灰色的玻璃幕墙，外观看起来时尚大气，门前的广场平整开阔，地下车库的入口清晰可见。
“张校长你看。”中介小哥指著大楼介绍，“地上五层，地下一层，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，停车都很方便，这里以前是一家网络公司，后来发展壮大盖了新楼，搬到五道口那边去了，是名副其实的福地——”
“——”
张文嘴角抽动了一下，他现在一听“福地”两个字，脑仁儿就疼。
“价格还能谈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“可以谈，之前有人来看过这栋楼，最多一个给到两亿五千万，不过房东没有卖。”中介小哥说道。
言外之意：你可以砍，但是想要成交的话，不能砍太多。
张文点点头，心里有了底。
又等了一会儿，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，接著车门打开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下了车。
对方来到商业楼门前，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太阳眼镜，將目光落在张文和房產中介身上，“就是你们要看房吗？”
张文转头看向身旁的中介，女人也就二十五六，这房东也太年轻了吧？
不过转而一想，他又何尝不年轻呢？
“张校长，这是业主的女儿。”中介小哥低声解释，隨后笑著对女人说道：“这位张先生想进去看一看。”
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文，最后什么都没有说，从包包里面掏出钥匙，打开商业楼的大门。
和之前那位热情的大叔相比，这位的態度堪称冷漠，全程什么都没有说，一直在低头玩手机。
倒是中介小哥，嘴说个不停，看起来比业主女儿还要了解。
张文逐层看了一遍，对整栋楼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。
楼还是很不错的，就是价钱方面——倒不是贵，也不是拿不出三个亿，只是买房不讲价，浑身不舒服。
他当房產中介的时候，没有一个买房者不讲价的。
“美女，你能做主吗？”张文看著女人问道。
“当然能。”女人头也不抬的说道。
“2.51亿。”张文报价。
女人缓缓抬起头，秀眉微微皱著，眼中透著鬱闷，隨后退出微信聊天群，拨出一个號码。
“爸，对方出2.51个小目標，卖不卖？”女人对电话说完之后，看向张文说道：“我爸说了，最低2.8个小目標。”
“你不是能做主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“2.5亿以下我能做主，2.5亿以上我做不了主。”女人说道。
张文恍然大悟，终於明白对方听到报价后为什么会鬱闷了，敢情超过了一百万。
不过女人的这番话也让他了解到了另外一层信息，2.5亿以下不卖，2.5亿以上可以商量。
想到这里，他又报出一个价格：“2.6亿。”
女人大概是嫌传话麻烦，直接按了免提，对著手机说道：“爸，你们谈吧，他出2.6亿。”
“2.7亿，不能再少了。”话筒里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。
“2.5亿，外加一个消息。”张文神秘兮兮的说道。
“？？？”
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话筒另一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买房的人非但没加价，反而还降价了。
就连站在现场的女人也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，想要知道什么消息能值两千万。
过了几秒，话筒里终於响起声音，“什么消息？”
“有关生命原液的消息。”张文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房东的语气明显变的急促起来，甚至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破音，显然非常的激动。
然而一旁的中介小哥和女人却满脸不解。
生命原液是什么东西？光是消息就能值两千万？
张文慢条斯理的笑著说道：“看来你听说过生命原液，那就好办了，现在京城富豪圈討论最多的话题就是生命原液，相信你应该从別人口中听说过它的功效，不过生命原液產量极低，仅仅一瓶就已经炒到一千万以上，而且有钱都买不到。”
“你有？”话筒一边著急的问道。
“我有生命原液製作者的手机號码，你说这个消息值不值两千万？”张文问道。
话筒內安静了片刻，隨后说道：“號码是真的？”
“童叟无欺！”张文说道。
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手机號码？
“我怎么才能相信你？如果你找个骗子偽装，最后不卖给我怎么办？”电话另一边的显然非常谨慎。
在京城的富豪圈，不，应该是华夏的富豪圈，谁不想购买生命原液？
奈何关於生命原液製作者的联繫方式一直没又人知道，而那些购买过生命原液的人，也没有人敢擅自向別人透露，生怕惹怒这位神秘的製作者，从此取消购买生命原液的资格。
天知道对方会不会利用这件事来骗人。
“你在打电话的时候就说是张校长”介绍的，他肯定会卖你一瓶，等你服用过后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，反正商业楼就在这里，又不会被我揣进兜里带走，再说，办手续还要几天的时间。”张文说道。
如此一来，既省下了两千万的购房款，又发展了一个生命原液的买家，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“好，一言为定。”电话另一端的人这次没有犹豫，迫不及待的就答应下来。
一旁的中介小哥直接呆住了，一个手机號码的消息就值两千万？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理解的。
“等一下我会用你女儿的手机將那个人的手机號码发给你，不过他现在比较忙，你中午再给他打电话，今晚应该就能拿到生命原液。”张文说道。
他等一下还要带施工队来这里和洗浴中心那边商量改造方案，没时间卖生命原液。
“好，如果有效，我明天就和你去办理过户手续。”话筒另一边的人说道。
结束通话后，张文就准备离开，刚走出两步远，就被身后的女人叫住。
“等等，生命原液是什么东西？”女人问道。
“再降两千万，我就告诉你。”张文说道。
“切，我回家问我爸去。”女人撇撇嘴，气鼓鼓的上了路边的法拉利。
“你爸知道的不一定有我多。”张文大喊，虽然他不缺那点钱，但是能省则省。
“你当我是冤大头啊！”女人没好气的说道。
张文笑了笑，正欲劝两句，这时，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他看了看屏幕，是施工队负责人王德利打过来的，想来已经到了培训中心。
他不再跟女人说话，將手机放到耳边，“王总，我在外面，马上就回去，你等五分钟。”
说完跟一旁中介小哥告了別，揣好钥匙，向培训中心走去。
回到培训中心，张文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厅內的王德利，对方身边还有几个人，应该是设计师之类的。
“张校长，生意兴隆！”王德义看到张文，立刻起身打招呼。
对他来说，眼前这位就是財神爷，態度必须要好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张文笑著说道：“这次施工项目比较大，除了一个三千多平的教学楼之外，还有一个六千多平的总部——”
王德利神色一怔，疑惑的问道：“张校长，你刚才在电话里面好像没提总部的事——”
“嗯，刚买的，怎么，人手不够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“够，人手够！”王德利连连点头，就像小鸡吃米一样，眼中更是充满了惊喜。
对他来说，施工项目越多越好，项目越多，赚的也就越多。
这就相当於在电话里面约定好给他两箱钱，结果等他到了之后，又给他两箱钱。
难道因为只有两只手，就不要那两箱钱了吗？
不能！
就算背，也要把钱背回家。
一行人来到商业楼，张文把对这里的要求详细的说了一下。
王德利带来的设计师现场画图，一旁还有人拿手机录音，生怕漏掉什么。
“王总，我对你只有两个要求：一是快，越快越好，我最多只能给你四十天的时间；二是材料一定要环保，我以后天天在这里办公，不想英年早逝。”张文认真的说道。
“张校长，这件事交给我，你就放一百个心，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噹噹。”王德利拍著胸脯保证道。
张校长是他遇见的客户里面，给钱最痛快的一位，只要活乾的好，就不会拖欠一分钱。
不像有的客户，不是挑毛病想尽办法扣钱，就是拖欠一部分工程款。
其实就算张校长不说，他也会自觉的干好，去年对方找他装修了一个教学楼，今年找他装修两个教学楼，明年说不定会找他装修三个教学楼。
之前那句“生意兴隆”可不是白说的，那是发自內心的祝愿。
看完商业楼，张文又带人来到洗浴中心这边，虽然总部有六千多平，但分校这边他也不打算放弃，留著以备不时之需。
或者將各个专业分开，表演班在总部上课，音乐班和舞蹈班在分区上课。
在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后，张文回到培训中心。
刚一进门，手机就震动起来。
他看了看屏幕，是一个陌生的號码，如果没有猜测，应该是商业楼的房东打来的。
因为现在正好是12点。
“餵？”张文接通电话。
“你好，我叫关雄，是张校长介绍的。”关雄轻声说道，就像在干坏事一样，心臟“扑腾扑腾”跳的厉害。
“一千万一瓶，要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既然生命原液已经被炒到一千万一瓶，这钱不如他自己赚。
“要，要！”关雄连连说道。
“等一下我会给你发一个帐户，你將钱打到那个帐户里，然后去星翔艺考培训中心，我会將生命原液送到那里。”
“好，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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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培断中迁“你好，我叫关雄，是张校长介绍的。”关雄轻声说道，就像在干坏事一样，心臟“扑腾扑腾”跳的厉害。
“一千万一瓶，要吗？”张文问道。
既然生命原液已经被炒到一千万一瓶，这钱不如他自己赚。
“要，要！”关雄连连说道。
“等一下我会给你发一个帐户，你將钱打到那个帐户里，然后去星翔艺考培训中心，我会將生命原液送到那里。”
“好，好。”
”
，张文没有再说什么，直接掛断电话。
他要保持神秘，说多了，怕对方听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