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 因为我喜欢强制爱
  第261章 因为我喜欢强制爱
  她极主动地抱住他腰身,脑袋在他怀里轻蹭,立刻就让人能感觉到和平时不一样。
  而且她也很久没有亲近他了。
  “怎么忽然这样?”周尔襟淡笑。
  虞婳眼睛都睁不开了,眼尾脸颊都是泛红的:“怎么不是106,72,95。”
  周尔襟:“哪里不是?”
  “你等我拿个尺子量一下。”
  虞婳跌跌撞撞但还努力维持平衡,她想从自己的托特包里把东西拿出来,动作有点迟钝。
  却因为维持不住平衡,包里的东西撒了一点出来。
  她跪坐着,一件件想要整理回包里。
  周尔襟站着看:“翻什么呢?”
  “我的尺子好像找不到了。”她老老实实答他。
  周尔襟没有说她什么,只是神态静静,半蹲下身来帮她找。
  但虞婳没有找到。
  周尔襟托着她胸侧把她拎到站起来。
  “我看看还是不是二十。”她说着就把魔爪伸了过来。
  周尔襟淡定站在原地,看着她要过来摸,一点都不躲,定定看着她。
  虞婳反而在要摸到的时候害怕退缩了。
  “又不摸了?”他静然。
  虞婳闭着眼,好像有点敢怒不敢言地摇摇头:“不敢。”
  她忽然微微拔高声音,严肃板着绯红的小脸:“把陈恪删掉。”
  周尔襟微微定着视线看她。
  虞婳有点摇摇欲坠,她还继续板着脸看起来控制欲很强地道:
  “把每天不在家里吃的饭菜拍给我看,去哪里都要报备,让我看看你的手机,你在浴室这么久,不出来我就进去了,为什么今天不穿我给你挑的衣服。”
  她颐指气使的,周尔襟一下就看出来她什么意思,淡粉的薄唇轻启:
  “你学我?”
  虞婳忽然说:“你不知道你很讨人厌吗?”
  周尔襟没有笑:“你觉得我讨厌?”
  “是啊。”她被地毯绊到踉跄一下,却摔进他怀里。
  周尔襟一动不动,像根承重柱一样用胸膛接住了她,手握住她手臂让她不至于摔跤,但没有马上伸手抱她。
  周尔襟问:“这是真心话吗?”
  “当然是真心话,好讨厌,一直想管我。”她却靠在他胸口上。
  周尔襟音量一轻:“那哥哥不管你了。”
  虞婳又好像很难过,她没有亲近他,却带些哽咽说:“那也不行。”
  “这又不行。”周尔襟淡声反问。
  她无力地从周尔襟身上滑下来,蹲在地上:“如果我犯错,只有你还会要我。”
  周尔襟垂眸看着她,她才真的像一只无助的猫,坐在地毯上,像猫一样坐着,两条腿向两边曲坐,手撑在腿中间,她本身清瘦,这样团成一团就很小只,更何况她的眼睛才真的像动物的眼睛。
  他稳淡说:“清楚还对哥哥说这么不好的话?”
  虞婳却忽然大叫:“布洛芬。”
  家里的智能音控系统立时应答:“您好主人。”
  有了狗之后,家里的智能音控系统已经改成布洛芬的名字。
  周尔襟看着坐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虞婳,看着她要说什么。
  但虞婳模模糊糊的,却小声说:“给周尔襟发消息,说我想他了。”
  但她口齿不清,没说明白,系统提醒她:“请再重复一遍。”
  她又说一遍:“告诉周尔襟,我好想他,他怎么不来接我。”
  系统还是没识别清晰:“请您再说一遍。”
  虞婳提高了一点音量:“我说———周尔襟,我想你了,你怎么还不回家。”
  系统终于识别成功,周尔襟手机叮一声,收到了家庭联网系统发来的提醒消息———
  “您的妻子正在家中思念您,疑似处于醉酒状态,请尽快回到您位于春坎角的家中。”
  周尔襟久久看着信息,又垂眸看虞婳:“不是讨厌我吗,又给我发消息?”
  虞婳躺倒在地毯上,她喘着气,胸脯微微起伏,脸上的红晕没有散开:“我要回家,你带我回家吧。”
  “对你来说哪里是家?”周尔襟沉眸问她。
  她好像睡着了,不理他,但周尔襟正准备叫人帮忙帮忙煮醒酒汤的时候,她好像带着泪意,轻轻咕哝着:
  “有周尔襟的地方就是家。”
  周尔襟在她身边半蹲下来:“怎么这么不开心?”
  “好难过,如果是我犯了错,你会怎么对我?”虞婳半梦不醒地问。
  周尔襟反而反应如常:“就和以前一样对你。”
  她枕着自己的包:“你不会讨厌我吗?”
  “你不清楚我是为什么要和你组建家庭吗?”周尔襟容色平淡。
  虞婳莫名其妙流了眼泪。
  周尔襟拎起她领子给她擦了一下眼泪,声音似无太大起伏地问:
  “如果不是你觉得犯了错,只有我会要你,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?”
  虞婳却忽然说:“好爱你,但是不敢和你说。”
  周尔襟戳穿她:“你刚刚还说很讨厌我。”
  她忽然嘿嘿笑了:“我喜欢强制爱。”
  看得周尔襟无语笑了,但他坐在旁边,没有打扰她,只是陪着。
  看见醉酒的她,这机会不多。
  但她一转头,看见他,忽然挑了一下下巴:“帅哥,你也等车?”
  周尔襟噙笑懒声问:“我等什么车?”
  她似乎有点萎靡:“等回研究所的小巴,没有人等我,我又要回冷冰冰的宿舍一个人待着。”
  “你不是有老公吗?”周尔襟随意问。
  “那是我想象的,没有这么好的人。”虞婳忽然哽咽,眼泪从她眼角滑落。
  她哭是很小声的,可能是长期压抑住的习惯,哪怕难过也只会小声小声哭。
  但她哭得实在可怜,可怜到甚至有点像窝瓜,一直抿着唇拉长人中,企图包着嘴给自己做深呼吸,整张脸上小下大。
  醉了也企图理智,让自己深呼吸放松清醒。
  周尔襟一边给她擦眼泪,又一遍无情问:“领过的结婚证明又不认了。”
  她侧过脸,脸颊压到小羊皮的包包上,好像又忘了自己在哭:“帅哥,你平时喜欢干什么?”
  “上班和回家休息。”周尔襟迭着纸巾给她擦眼泪。
  她认真看着他:“不是这个,是你真正喜欢做什么?”
  “要知道这个干什么?”他无动于衷。
  除了说话舌头打架,她就像酒醒了一样,侧着头看他:
  “我们做点你喜欢的事情爽一下吧。”
  (本章完)